杀猪刀感受到了抵抗,谷修回过头,看着仰着脸的女人,神经质地对安归道:“就在一瞬间,我差点就因为你的渴求而要放了你的夫人,可是她在刺激我的刀!”一语方罢,他凶恶地用手指捏住了女人的脸颊,随而将杀猪刀的的刀锋对准了女人的嘴角,女人的两边嘴角很快被划开了两道口子。
痛上加痛的感觉令女人崩溃,令安归痛心,他急得忘记自己已经失去了一条手臂,慌乱地往前爬,那断手的伤口在砂砾中摩擦,使得血肉和砂砾融合,模糊到触目惊心。汉军们看的也是心惊肉跳,浑身悚然,他们皆都不忍地撇过了头去。
“你要做什么!我已经说了,伤害她,你得不到任何答案!”安归边爬,边拿着自己最后的筹码同邪灵谈判。
谷修回过头,阴恻恻地看着安归,冷冷道:“这是两码事情,刚才我说的惩罚并没有开始,怎能结束?而且……我并不喜欢你的缓兵之计……我知道,你们的人马上就该来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要了你夫人的性命,你说出答案之后,她依然会活着,只是以另一种姿态!”
话音刚落,他将杀猪刀插回到自己的腰际,随而毫不留情地将手再次探入女人的口中,他像是为了方便扯开布的人,先是用剪子给布剪了两道口子,随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