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哭泣,不得转世……”他的语调很慢,幽幽的,好像是一段诅咒似的。
谷修冷笑一声,道:“索大人,谢谢你给我们顾虑周全,我们虽然人少,可别忘记了,你自己算出来的‘在劫难逃’的命运……”
说到“在劫难逃”的时候,谷修加重了力道,黑暗中的人沉默了,那似乎是他无法逾越的沟壑。
谷修和汉军们等待了一会儿,两座土台的巨口之间,一幢幢人影出现,他们幽然站立着,有高有矮,没有任何动作,就是那么诡异的站着。他们脸上都戴着惨白色的面具,那白色融在黑夜里,尤其突兀,如果不是冷淡的月光让谷修勉强们身影的轮廓,那么乍一定然觉得远处的黑暗中,浮着层层叠叠的鬼脸。
戴泽吓得一动不敢动,脸煞白如纸,他望着黑暗中惊现的一张张冷白色的脸,惊呼道:“我对这些脸有印象,是荆棘密道里的面具!”
话音刚落,忽闻一阵鼓锤的声音,那声音从一声到两声,再到密集,开始是轻微的,后来却是响彻在黑夜之中,它回荡着像是一个人在谷修头顶盘旋。谷修不屑道:“装神弄鬼!”语毕,他对身边的汉军喊道:“不要的面具,那都是邪性的玩意,捂住耳朵!”
然则,已经太迟了,人的好奇心总是会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