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中了几箭,它对天吼叫,声动云霄,无比凄厉,血慢慢从它油光发亮的皮毛中渗出,它虚弱哀嚎一声,看着自己的孩子,不甘地慢慢伏下身子。
看到此情此景,我心如刀绞,立马按着原路跑回溪地,抓起宝财。宝财还没有睡醒,被我这一拉一拽,弄得莫名,嘴里喋喋不休地抱怨,但在他看到受伤的罗布泊虎时,他瞪着小眼,急呼一声,也不管猛虎危险,慌忙跑了过去,给那老虎查看伤势。
小虎见着他,焦急的眼神里满是请求,这是人与兽之间的信赖,我看得快流出眼泪来。花了很长的时间,宝财松了口气,他总归是把这猛兽从鬼门关里拉了出来。
在我们好不容易救回猛虎的性命之后,黑山军的人逐渐将我们围拢。
那为首的铁哥长得粗糙,但声音却是阴阳怪气,他不管我们刚才出手相助的恩情,反倒是厉声质问道:“哪里来的多管闲事的狗杂种,难道是和这畜生一窝的?”
听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八不爽酸道:“畜生不畜生刚才不都瞧见了,畜生还懂得还恩情,俺看某些人连畜生都不如!”
铁哥看我们气势汹汹,也不让却半分,撩了撩袖子,跟那种不讲理的泼妇似的正要开口叫嚣,他边上三角眉拉住他道:“铁哥,这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