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溅在脸上是那样的滚烫。他们不止杀人,还玷污了我的姐姐,我母亲不甘被玷污,自爆而亡,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哭诉的话语一顿,抓着酒壶的手越发用力,关节发白。
“三年时间。我过得连狗都不如,时常被打,时常饿肚子,多少次想着。就这样死去,或许也算是一种解脱。”
“烬尘……”时汐听着她的哭诉,不知该如何安慰,最终手伸过去,抱住她的身子,轻拍后背安抚着。
这个她一直以来认为的福泽深厚有大气运的人。童年竟然过得如此凄苦,难怪会养出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子。
或是是因为知道时汐和自己一样同病相怜,或许是因为压抑的情绪太久了,也或许是想要借酒消愁。
张烬尘喝了人生中第一次醉酒,昏昏沉沉的被时汐扶到里屋躺下,口口声声念着苍梧的名字,让人瞧着心酸,自认为没心没肺的时汐都忍不住鼻子酸酸的。
古月坐在床沿,不晓得叫苍梧的是谁,但也没多问。
竖日午时过去,张烬尘才幽幽醒来,宿醉使得脑袋有些疼。
“把这醒酒汤喝了,看你,以往你也没少喝酒,可从来没喝醉过。”古月端着个瓷碗进来,嘴里念叨着。
张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