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太美,有点不敢再往下想,回头那家伙往自己身边靠的时候自己是不是该躲远一点,以后还有胃口再吃那家伙搞的菜吗?
目光从尸体身上收回,摸了摸下巴道:“他下毒时,难道中毒之人倒毙前一点前奏反应都没用?你们一点动静都没察觉到?”
杨召青牙疼道:“大人,真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别说我们,就连身在船上的人都没一点察觉,估计是那厮从哪弄到了奇毒做倚仗,一击必中,否则也不敢孤身赴会。”
苗毅也牙疼啊,这完完全全彻底是徐堂然的办事风格,不禁骂了句,“这狗东西,难道就不能男人一回,专用这下三滥见不得光的手段办事。哎!什么事情让他办了,立了功都没办法搬上台面,事成了,你想赏他还得想办法先帮他编个糊弄人的理由出来,累不累?偏偏你还不好说他,什么玩意儿!”
嘴上骂着,心里却是舒坦了,一块大石头落地了,至于徐堂然为什么会这样干,一切都是这边布置的,一切都心中有数,不难猜测出原因,所以苗毅又忍不住骂了句,“果真是个十足的小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直接禀明说出来会怎样,难道牛某在他眼里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用?宁愿冒险,也要干些偷鸡摸狗的事,狗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