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毕竟不是夏侯拓,夏侯拓三言两语能搞定的事他却不得不花费更大的精力。当然,这都是一个驾重就轻的过程,没有人天生就能怎么样怎么样,只有拉惯了重物才知道怎么去省力,初负重者总是脚步蹒跚,艰难是免不了的,年轻时候的夏侯拓也有这么个过程,威信和威望总是一点点累积起来的。
夏侯承宇有没有听进去不知道,不过也控制住了自己,点头道:“二叔言之有理,不过有件事情希望二叔能为我出口恶气!”
夏侯令一听就知道她想提什么,有点牙疼,试着问道:“琴妃?”
夏侯承宇用力点头:“二叔明鉴,就是琴妃,这贱人如此歹毒,听说她父亲如今还提拔成了都统,把我母子害成这样,他们一家子倒是得意了,让本宫如何咽得下这口恶气!”
夏侯令心中暗叹一声,果然是这样,略作沉吟道:“娘娘暂且忍耐,非是不能帮你出这口恶气,而是琴妃我这边另有打算,所以暂时还不便动她。”
夏侯承宇压下去的火气腾又冒出,尽量语气平静道:“为什么?”
“以后有机会自然会让你明白!”夏侯令摇了摇头,不肯说。
他不可能告诉对方琴妃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夏侯家的人,不说牵不牵涉到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