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足以显示他的潜台词。
杜桥漠然道:“那个韩丽究竟从他这里知道了多少秘密谁也不知道,这可不是小事!真要查明的话,皇甫家要回避,人可就不会是交给你们自查了,到时候事情可就由不得你我控制了,真要查实了,无论是你还是我,都不好向大总管交代,有些事情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我不想找麻烦,家主想必也不想给皇甫家招祸,死了也就了结了。我准备向大总管禀报,皇甫晏已经伏法,事情已经处置干净了,和皇甫家其他人无关…不知家主觉得我这样上禀如何?”
皇甫炼空脸颊绷了绷,最终拱手道:“是老朽老糊涂了,大人英明,就这样办吧!”
“我的行踪已经泄露,不宜久留!”杜桥说罢大步离去。
皇甫炼空神情狠狠抽搐一下,旋即回头叮嘱旁人,去查那个韩丽。
皇甫晏的尸体停放在一间厅堂内,屋内屋外都聚集了不少人。
屋内,皇甫晏的妻妾哭成一团,一家子失去了依靠。
屋外人群分开,皇甫炼空等人来了。
入内,站在儿子的尸体前,皇甫炼空凝视着久久不语,表面无任何表情,双手紧捏的十指却泄露了他的心情。杜桥说的是真是假不知道,至少有一点他能确认,儿子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