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一撑竹竿,船离岸边又搭下竹竿,摇橹驾船向着江心而去。
等到船歇江心,夏侯拓放开了船桨转身,白凤凰已经将酒菜摆好。
夏侯拓盘腿坐在了小桌对面,盯着几样河鲜小菜略眼神迷惘了一下,“唉”发出一声迟暮老迈的轻叹声。
白凤凰为他斟好酒,略显黯然道“酒楼的手艺可能没二爷的手艺好。”
夏侯拓提了筷子,夹了只小虾纳入嘴中慢慢咀嚼,最后又端了酒盅昂首一口饮尽,拍下了酒盅,又一声不吭地吃菜。
他这样不说话,加上久积的威名,对白凤凰来说,有种深不可测的感觉,搞的白凤凰有提心吊胆,担心自己是不是露馅了,强控制住紧张情绪,再次执壶为夏侯拓斟酒。
同时她也拿起筷子浅尝,酒也略喝了一杯,她事先服用了解药,倒是不怕什么。
夏侯拓还是一声不吭,吃菜喝酒,连喝了几杯酒。
白凤凰暗暗乐了,还担心对方不吃,没想到喝的这么痛快,遂继续斟酒,心里嘀咕着快倒快倒快到
酒喝了差不多半壶,闷了许久的夏侯拓忽长吐出一口闷气来,又轻叹一声,“老二的事已经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了以后也不用再带河鲜过来。”
“是!”白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