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明自己落到对方手里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吓得立刻举手求饶。
“还你以为多有骨气呢。”
夏琳凑近了怨灵,长长的睫毛穿过了对方半透明的脑袋,丝毫没有受到阻碍。
作为一个死了数十年的亡者。阿尔伯特当然没有多少骨气,有骨气的话也不会成为怨灵,加上它和诅咒之源合二为一,几乎不会消亡,所以才不会跟转瞬即逝的生者一般见识。
“我所知道的诅咒之源还有三个,分别是树妖、死泉、以及梦魇。”怨灵老老实实的答道。也没有必要说谎,它几乎迫不及待的想让他们去送死。
“详细一点。”亚雷说着又将其捏成了薄饼。
“树妖的诅咒很可怕,它可以活化任何一种植物,并将其放大几十倍,这个诅咒频繁出没在西边的大森林里。”
阿尔伯特忍住屈辱,含恨的叙述道:“如果不幸的遇到它,这可怕的诅咒会附着于任何植物上,蘑菇、鲜花、乃至于杂草,你将死的不明不白!”
“我好怕啊。”亚雷和夏琳面无表情的说道。
“不过比起死泉的诅咒,树妖的诅咒也不是那么可怕!”怨灵的声音忽然变得嘶哑阴沉,飘忽不定的萦绕在二人耳边:
“在格拉摩根的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