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屋,十几秒后就提着木桶和黑面包跑了出来,交给了两眼发绿的边防军残部。
老汉克和德里克跟着一拥而上,顾不得黑面包里的怪味,飞速大吃大嚼一番,每人灌了几口清水,便急吼吼的带着东西准备离开。
“哪条路下山最近?”临行前,其中一名亲兵大声问道。
“最左边那条直通山下的小镇。”山民们簇拥到屋外的月光下,一边辨着金耳环的成色,一边乐呵呵的回答道。
“我们快走吧,那个怪物说不定马上就会追过来。”
这名卢恩战士混着清水将面包撕碎塞在嘴里,像猴子一样鼓着两腮,迫不及待的迈开步伐,准备继续逃亡。
老汉克跟着背起了便宜儿子,却还是慢了他一步,三人擦肩而过的瞬间,卢恩战士的头从中间裂成了两半,两颗眼珠啪啪爆炸出两朵血花,身影顺着残留意识向前奔跑了几步,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山村小路上。
德里克和老汉克在恐惧里僵硬地回过头,瞳孔里倒映着黑夜的暮色,睁大到极限,胡乱扫视着融在黑暗中的一切景物。
“半个晚上才逃出这么一点距离,途中还需要补充食物,这就是人体的机能。”黯淡的星月光芒下,一个冰冷的声音如同锋刃般划过众人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