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就看到她手里的牌位上用鲜血写着‘阮玲玉’三个字触目惊心,只见她身子一怔就倒了下去。
“姐姐。”如意察觉,连忙上前搀扶。
“阮姐姐这是怎么了?”沈明轩稳住身子,差车夫搀扶着阮老太太找了个茶馆坐下。
“沈大小姐,有所不知,半个月前承颜病重去世,玉儿一时接受不了这件事情,便整日借酒消愁,每每夜幕降临就会去水倚楼喝酒,她说在那里她看见了承颜,我曾差人去找她,可她怎么都不肯回来,我没有办法,就放任她去了,心想着日子久了,就会把这件伤心事忘掉,可没想到昨日清晨我却在家门口看到了她的牌位和衣裳,还有一份遗书,玉儿虽说用情至深,可她是个孝顺孩子,绝对不会丢下我这老婆子就去了。”
阮老太太满脸沟壑,眼底泪光莹莹,因为年龄大了,手有些颤抖,慢腾腾的从袖口中取出书信,递给了沈明轩,乞求道:“沈大小姐和玉儿是姐妹,请你一定要给玉儿讨回个公道啊。”
如意眉宇微皱,眼神紧紧盯着那封书信,信封外氤氲悬浮着一层淡淡的、肉眼不可见的黑色气体:“这封书信能否给我瞧瞧。”
沈明轩看了眼,递给了她,对着阮老太太道:“奶奶觉得事有蹊跷,为何不去报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