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朋友去水倚楼喝酒,听到楼下有人吵闹便出来瞧了眼,原来是阮玲玉在耍酒疯。”公子律潇洒慵懒的坐在太师椅上,用扇子指了下如意:“我正巧也瞧见你和扇刑司的贾玄也在,怎么样?水倚楼的酒可比别处的酒好喝多了吧。”
对啊,就说刚才见到阮老太太手里端着的牌位上的血字时感觉熟悉,像是在哪见过。
听公子律这么一说,她才想起当时的确在水倚楼看到阮玲玉在哭闹,后来像是被个白衣女子带走了。
“那你可认识当时带走阮玲玉的白衣女子?”如意答非所问,
公子律皱了下眉,坏笑道:“难道你对那个女人感兴趣?”
“阮玲玉死了,我怀疑是他杀,她临死前去过的地方是水倚楼,而最后见过的人也就是那个白衣女子,只要找到那个白衣女或许就能查明真相。”
“你是怀疑?”公子律收起来了脸上的玩世不恭,神情严峻。
“对,或许她就是凶手。”如意断言,这只是她的推测,或许只要找到那个白衣女子,他们就能知道那个邪祟的身份。
“听好友说是水倚楼里的姑娘名曰木子,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公子律想了想道。
“这就足够了。”如意转头望向何天:“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