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是帮阮玲玉寻找黄泉路的,也只能作罢跟着阮玲玉的脚步回了家。
夏日的夜晚热的有些烦躁。
阮老太太颓然的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满脸憔悴的望着归来的石板路。
夜暮深沉,子时过后。她才看到阮玲玉醉醺醺的走在大街上,连忙上前搀扶,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沙哑:“玉儿,你这是是去哪喝酒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承颜……承颜他去了……”
?“我知道了。”
?阮玲玉语气淡淡,没有想象中那般要死要活,生不如死,反而平静的有些怪异。
?阮老太太也是过来人,突然想到了什么,握紧了藏在袖内的信封。
承颜口吐白沫,并非病状发作,而且他临死前拼命阻止自己去请大夫,还有让她烧点的信,这些种种迹象表明承颜是她杀,凶手极有可能就是阮玲玉。
正堂白绫高挂,香烛袅袅,浓烈的死亡气息扑面而来。
淡淡的穿堂冷风让她神思一下醒了大半。
心里徒升起晃晃不安,不再敢去看承颜最后一面。
最后还是在阮老太太的督促下,才看到灵堂之后安置的棺木中躺着形容枯瘦的承颜。
他双眼紧闭,似是安详,又似是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