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这么做。
信里绝对有隐情,她才会千方百计的想要阻止自己。
阮玲玉踉跄着跑了过去跪在地上,用手将散落一地的碎纸片拢到一起,抬头看着阮老太太泛白而又苍老的容颜,眼里闪过一丝愤怒。
“奶奶,您告诉我,信里究竟写了什么?你为什么接二连三阻止我,到底不想让我知道些什么?”阮玲玉冰冷阴森的语调回荡在灵堂。
阮老太太终于颓然的扶着凳子坐了下去,微不可及的松了口气:“承颜拖累了你,拖累了我们家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知足吗?如今终于死了,变成了鬼也要折腾的我们家不得安宁吗?玉儿,他已经死了。就别再固执的为了个不珍惜你的男人颓废下去,我阮家人丁凋零,现在就剩下了你我二人,我年岁已高。迟早是要去的,而你,我不希望合眼的时候你还在受苦,那样我会死不瞑目的。”
阮玲玉望了望地上小山似得纸屑,神色中有一丝悲凉的萧瑟。
她没有再说话。揽起地上的纸屑来到了承颜曾经卧病的厢房。
烛火如豆,照亮了昏暗的房间。
青花瓷花瓶空荡荡的陈列在桌上,仿佛瞬间失去了光彩,厚重的纱幔从中间挽到了两侧,露出赶紧整洁的床榻,却再也没有了以往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