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冰冷,忍不住颤抖起来,仿佛有一桶冰水倒在她身上,这毒害同门的罪过可不是小事。没找到为了害她,竟然会如此,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害她,杀头不过头点地,这么恨自己吗?她不过十几岁,没有招惹过什么人,为什么会如此待她?花曼呆呆地如柱子般待在原地。
“你也不必如此,我自是相信你的,我相信门派也不会冤枉你的。”穆景天别扭地安慰道。
“走,我们去刑堂吧!”穆景天不再多说,带着花曼御剑急行至门派的刑堂门口。
一路上,花曼不言不语,脑袋乱乱的,完全不知道怎么过来的,只能静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你是花曼?“一个疾言厉色的声音从堂上传来。
花曼这才缓缓地抬起头,只见堂上一个老者,横眉立眼地盯着花曼,似乎要把花曼看出一个洞里,目光如炬,似乎洞悉一切,白发朱颜,一身黑色长袍,正襟危坐。
“我是花曼。”花曼专注地看着堂上之人,一字一句地说着,她既然没有做,为何要惧怕。
“何英是不是你害的,你是不是在攻击他的骨针上面下了毒,快点从实招来。”堂上的刑堂堂主严元武叱咤道,他见花曼毫不惧怕的样子,在话语间施加了几分凌厉的灵气,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