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让她放低姿态来迎合吧。
她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开口问道,“贺少难道真的一点都不怕死吗?”
“死我当然怕,可是我不觉得一个小小的女人就能结束了我的性命。”说到底,他还是不相信她的话。
耿妙宛强调,“那不是小小的女人,那是个很神秘的女人!”
贺朝柏却仍是满不在乎的语调,“神秘又如何,再神秘的女人也是女人,到了床上,还不都是一样。”
她郁卒了,女人之于他,估计就只有这一种用途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的话?”
“你怎么样我都不会相信你的话的,除非……”他看着她,拉长了声音。
“除非什么?”她满眼希翼的看着他。
“除非你告诉我,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就听从你的安排,配合你。”说完,贺朝柏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夏天,耿妙宛却觉得周身冷飕飕的。
一阵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