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好经过了院子，打算进入门内。这时，栾昊却突然开口，“他来了。”
“在哪里？”
“就在你面前。”
……
她停住了抬起的脚，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迈过去。虽然鬼魂是无形的，她迈过去也不会对他造成什么伤害，可这样明知道他在前面却还前面有东西却还要撞过去这种行为她还真的做不出来。
想了想，耿妙宛收住了脚，“他在干什么？”
“看着你。”
“……”
一阵风吹过，带起了她手上一圈的鸡皮疙瘩。
耿妙宛摸了摸手臂，对着面前的空气轻轻的叫了声，“小明，小明，你在这里吗？”
“他好像有话要说。”
“什么话？”
“我怎么知道。”
“……”
“他情绪看起来有些激动。”
“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
“……”
耿妙宛恨不得上去就给栾昊一巴掌，她觉得自己这样太被动了，“你有没有办法让我看到他？”
栾昊反问，“你确定要看？”
“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