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你是个大混蛋!”
我痛的一哆嗦,急忙把她手放开。他大爷的,动动心眼都不许,这要逼死我啊?
不过很快,心里的不爽就被痛苦回忆所替代了。当年我和奶奶也是躲在一个山缝里,只不过没这个山缝大,根本遮不住暴风雨。要不是考古队,我和奶奶早就死了。想起这些,就感到一阵心酸。
正在唏嘘之际,忽然在雨中看到一男一女,抱着个小孩跑过来。这俩人看上去二十刚出头,从穿着和打扮上看,是地地道道的山村人。女人怀里的孩子也淋湿了,孩子大概四五岁,紧闭着眼睛正在沉睡。
他们看了我们俩一眼,然后走进了山缝深处。女人说伢子他爹,快拿干毛巾给孩子擦擦。我听到伢子这小名,登时浑身一震,回头看向他们。我老爸小名就叫伢子,其实这小名在山村非常普遍,这也是山村里的人没文化,本来是当地对小孩的称呼,结果长大后还这么叫。
男人蹲下来,从化肥袋子里拿出干毛巾,给孩子身上擦雨水。看到这袋子,心里感到一阵亲切,小时候我经常在雨中披着这玩意去后山,没想到时隔十七年,又看到了这种刻在灵魂深处的东西。
“伢子妈,都怨你,王大娘都说这不是病,非要去县城医院瞧瞧,这不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