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登时气的翘了辫子,咬牙切齿跟我说,姓白的,有你这句话,从现在开始划清界线,回到黄瑜市分道扬镳,死也不管了!
“我不是那意思,这不是开玩笑的嘛?”我急忙跟在她屁股后头解释,但这丫头不给机会了,冷着脸理都不理。
回到天台村,天色大亮。大家简单洗了把脸,田桂香去做早饭,我拿那半根头发烧成灰,按照十多个孩子的份儿,用指甲一一分拨出来。虽然每一份只有那么丁点,但不是像治疗蓝小颖那样,直接用于伤口,配合符水这也足够了。
这时孩子脸色一片漆黑,呼吸极其微弱,翻开眼皮都看到瞳孔正在放大,已经是到了垂死边缘。这碗符水灌下去,不过几分钟,呼吸粗重起来,眼珠上也有了光采,我这颗心顿时落地。
匆匆吃过饭,我把被咬的名单一一说给冯永祥,让他们赶快集中到冯家来救治。冯庆龙一个人跑不过来,又去村里喊了不少人帮忙。这些父母正在为孩子眼见不活,哭的死去活来,听说有救,那是不顾一切跑来的,一个小时之内,全部集中到了冯家。
这会儿我也早已调好了十多碗符水,这些父母赶紧撬开孩子嘴巴灌下去,半晌的工夫,屋里响起了一阵孩子哭叫声。听到这些哭声,我心里感到无比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