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痕后,尸液侵入血肉内,这就会中毒了,不救的话,会活活把自己挠死。而化解这种毒性,非常简单,只须来一些圣水便可解决。”
“圣水?”司徒静愣了下,随即想明白所谓的圣水是啥了,脸上浮起一丝恶心的表情。
我们到警局按照程序,录完口供,然后获许暂时离开。我妈和花肆却留在警局,一来是花百万的直系亲属,二来也急于想知道审讯结果。出来时,司徒静把奶奶带过来交给我们,她老人家当着众人的面,啥也没说。
出门后不用我费口舌,蓝小颖把发生的一切说了一遍。老太太叹口气说,你们想的很周到,不然我这把老骨头,肯定也躲不过他们的毒手。只是她对我妈,却只字不提,看样子在心中,比我的心结还要深。
此刻已经天黑了,我们就在附近找了家饭馆。吃饭的时候,老太太终于还是提起了我妈。不无感慨地说,当年确实挺恨她,到现在提起她,心里依旧觉得难以原谅。可是想起当年的事,其实也不能全怪她。
那年我爸死后,一家三口生活不但窘迫,遭受的非议也是令人难以抬头做人。而那个诅咒,并非是只祸及子孙,也会波及女人,最常见的便是不守妇道。我妈又不是在老爸活着的时候,与人私奔的,其实现在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