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她肯定生病了,我们作为医务人员,必须要有救死扶伤的精神,我帮她检查……检查。”
这小子伸手就往花肆脸上摸,却不料这妞儿突然睁开眼睛,随即给他一个耳光。
“卧槽,怎么活了,还打哥耳光?”常昊滚倒在地上,没好气骂起来。
花肆慢慢爬起身,打个酒嗝,这才知道她也是喝多了。敢情和我们一样,醉倒在马路边上的。
“白宇,我恨你,我恨你!”她说着又一跤坐倒,捂着脸哭起来。
我苦笑着蹲下来说:“妹啊,你恨我,我理解,但你要坚强起来,咱不能这么颓废。今天幸好遇到了我们俩,不然遇到色狼便麻烦了。”
被我这么一说,花肆哭的更厉害,只听她边哭边说:“我坚强不起来。爸判了死刑,李秀珍又不要我了,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每天感觉好害怕。”说着忽地扑到我怀里,放声痛哭。
我那时候脑袋里天旋地转,怀里钻着一个妞儿,都没任何感觉。强撑着醉眼说:“他们不要你,我要你。你家在哪儿呢,我送你回去……”从这儿之后,我便断片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第二天直睡到中午,醒过来发现躺在家里沙发上,奶奶似乎和蓝小颖在厨房做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