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犯晕后,就开始谈人生,谈理想,谈那些不公平的潜规则。越说越来气,开始还拦着凌薇不要喝,现在主动跟她碰酒。
那天于是仨人都喝多了,凌薇被常昊送了回去,我还清醒一点,结账后嘴里叼着一根牙签,哼着小曲出了饭馆。结果出来就看到我们家霸王,满脸杀气地站在面前,当时我就像看到了一只母狮子,腿一软差点没趴下,心想她怎么来了呢?
这问题始终没搞清楚,因为回家后她就开始不理我了,整天闷在卧室里写论文,出来吃饭说话也不会超过三句话。尽管有人说沉默的女人最可爱,可是我咋感觉,沉默的女人像炸弹呢?你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爆炸,让人提心吊胆的。
好在她不再提去北京的事,让我多少安心一点。
这天在陈希铺子里待到天黑,准备回去的时候开始下雨了。这到了雨季,雨一时不会停,我说让陈希开车把我送回去,这小子却说,看你这两天情绪不太好,要不咱师徒俩喝点吧?这正和我心意,回家也是面对丫头那张冷冰冰的面孔,还不如喝点酒调剂调剂心情。
铺子旁边就有饭馆,俩人跑过去要了两个菜,喝起了冰镇啤酒。几天没喝了,一瓶啤酒穿肠而过,感觉倍儿爽。
由于下雨,饭馆就我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