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早做好了假扮警察的准备。
这乡下老实的女人,立马就被蒙住了,把我们让进门里。走向屋子时候,蓝小颖问明这女人是徐老七老婆,而徐老七正患有重病,几天没去上班,在家卧床不起。木器厂工资不高,家里负担又重,所以没钱去医院瞧病。
说着话进了堂屋,从屋里简陋的家具看上去,确实有些清贫。徐老七就躺在一张木板床上,形容枯瘦,两个眼窝深陷,眼珠有些浑浊不清,看来病的很严重。我们还没开口,他便先咳嗽起来,张嘴吐出一口黑血,然后满脸痛苦地趴在床沿上,不住口地喘息着。
他老婆眼圈一红,坐下来帮他轻轻按摩背部,哽咽着说道:“以前就有肺病,谁知这几天越来越很,开始吐血,吃不下饭。镇上医生开的药方也不管用,吃了几天,还是在吐血。”
我拿起徐老七的手腕搭了下脉,皱眉说:“他肺里湿寒之气非常大,但同时还有一股火气,形成水火不容的情况。他的肺已经……很严重。”我本来想说,肺已经严重衰竭,并已穿孔,这会儿就算送到医院做手术,也无力回天了。可是这话到嘴边不忍说出来,又咽了回去。
蓝小颖不知道徐老七病有多严重,神色严肃地问道:“你平时在工厂做什么工作,厂房里是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