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是该怎么求吗?”我连看都不看他们俩一眼。
“你先说能不能治好,我们再决定是不是要求你!”小兵被激怒了,捋起袖子,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我继续低头吃饭,说道:“你就算求我,我不一定给你治。”
“靠,你特么的欠……哎哟……”小兵才要起身,忽然双手捂住裤裆,痛苦地叫呻吟起来。他这种情况是不能发火的,加速血液循环,报应来的更快。
“小兵你怎么了?”
“又痛又痒,我特么想撞墙!”小兵趴在桌上,整张脸红的像猪肝。
隨航一下慌了,瞧着我说:“兄弟,如果你真有办法,就帮个忙吧,要多少钱我们都给。”
“办法是有,并且三分钟内见效。不过,要他亲自来求我!”我把筷子撂下,抬头望着天花板,摆出一副大爷的姿态。
小兵似乎是挺不住了,哀求道:“兄弟,不,大哥,求你帮帮我吧。”
我这才满意地低下头,从包里掏出一张白符,叫隨航去兑了一碗阴阳水,念咒把符烧了,调成符水叫他们俩喝。俩人开始还半信半疑,但小兵实在忍不住了,头先喝下半碗。隨航等了几分钟,见他果然缓过劲,于是把剩下的半碗符水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