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后面又有一个大红包你没抢!”
我猛地醒悟,敢情她也在同学群,不会是白云和柔情其中一位吧?我于是吃惊地问:“红包不是你发的吧?”
“我哪有那么豪爽,那是花肆……咦……”她说到这儿,似乎发现到这老头不对劲了,皱起了眉头。
我干咳两声,示意她别说破,先探探对方意思,看是真来看病的还是来踢场子的。我当下换上一副笑脸问:“老爷子,哪儿不舒服?”
老头听到这话,终于把目光移到我脸上,嘴角浮起一丝阴森的笑意。这在蓝色的电光纸衬托下,更增几分诡异。他足足瞅了我半分钟,才开口说:“我从头到脚,都不舒服。”
我明白了,这是来踢场子的。
“那请老爷子把手伸给我,把把脉。”我心说敢来这儿找麻烦,真是自找不痛快。
老头缓缓摇头:“你眼瞎吗?我这种人,怎么会有脉象?”
我去,你个老棒槌,这就开始打脸了?我冷哼一声说:“你白痴吗?不知道我这里连人带鬼都治吗?虽然你还带着一副棒槌,那也难不倒我!”
蓝小颖急忙手指按在我后腰上,心里说:“它不是鬼,也不是尸,尽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