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十分疯狂,甚至会为对方付出一切。”
我点头表示同意:“比如你,十八年前,你看到我第一眼就是这样。为了表达对我的爱慕,让我注意到你这个其貌不扬的黄毛丫头,经常暗地……”
话没说完,一杆碳素笔飞到了我脸上!
吃过晚饭,我和蓝小颖带上油灯去了排水道。到“纸人坟”门外,烧了个纸人,叫了三声三哥。大门立马打开,三爷从中走出,见到是我,亲切地拉着我的手让进去。尽管它的手很冰冷,但我心里却感觉很温暖。
进去之后,我道明来意,三爷毫不犹豫答应。在它那儿喝了会儿茶,聊了会儿天,见时间不早便告辞回去。
回到铺子里,白霆飞已经睡了,花舞影抱着小乌龟,神秘兮兮地把我们俩拉到后院。她说我这傻哥哥不是个普通人,懂的驱邪镇鬼,还懂符水治病。我说不可能,他要是懂这些,还用在白家岭当泥瓦匠吗?
花舞影瞪大眼珠说:“你们走后,来了几个人敲门求医。我听到声音,想出去打发走他们,谁知大傻竟然给他们开药,就是用的你平时调的符水。还有人在家里撞邪,他还卖了两张符。”
大傻这光荣称号,是她起给白霆飞的。
我和蓝小颖听到这情况,相对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