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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婆自嘲地冷笑两声说：“到这会子了，我还骗你干什么？夫妻一场，总胜过你半路收的这个小贱妇情深义厚。”
“少他妈的和我提情义！”老王八怒了，“你杀了我，把我摁在地道里那么多年帮你接引那些死鬼投胎。等我没用了，上了火车连条狗都不如，前几天还差点被你杀死，这就是你对我的情义？不仅如此，你还害死自己的儿子，虎毒尚且不食子，你的所作所为，简直禽兽不如！”
“够了！”毒婆厉喝一声，震的我们心头同时一颤。“你还有脸提这些事，你说我为什么要杀你？你死后，我没灭你的魂，还不算仁至义尽吗？杀儿子的事，我现在告诉你真相，他不是我们的儿子，他是狐夜的化身。死前我还不知道，死后我才发现了这个实情。莫栗为什么会来看我们，又为什么把她的女儿嫁给我们胡家做儿媳？”
我听到这儿一怔，蓝小颖同时望向我，都没想到其中还有如此复杂的隐情。不过我随即想到，毒婆或许就是葱神说起过的狄莺，也是小龙口人。
胡铁瓜瞪着惨绿的眼珠说：“你们是同乡，莫栗才会带着女儿来找你。她见我们儿子精明能干，才将女儿留下的。反倒是你，因为猜测我和莫栗有一腿，追到火车上找她麻烦，结果火车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