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两颗染了血的鸡蛋,太吓人了。
“我的眼睛是不是很红?”花肆带着哭腔问。
“没有,无非有点血丝……”我说着从包里掏出一支净身符水递过去,“喝下这支符水,马上就好了。”
凌薇帮忙将符水推射到她的口中,她一边伸手去包里拿纸巾,一边苦恼地说:“刚才感觉眼里好像有根火柴棒,来回地扎,痛死我……咦,这是什么?”从包里掏出纸巾外,还带出一枚鲜血淋漓的钉子。
我伸手拿过来,用符水冲洗掉上面的血液。这枚钉子只有寸许长,锈蚀的很严重,这一看就是多年之前的物品。我心里就纳闷了,花肆包里怎么会有这玩意,并且上面还有新鲜的血液?
凌薇瞧着我,一张俏脸变得煞白。她倒不是晕血,做护士的,尤其是外科护士,血是见惯了的,肯定为这不可解释的诡异情形感到害怕了。
花肆嗷一声叫,夺过这枚钉子嚷道:“我包里怎么会多出这么个东西?谁干的?白宇,你不会这么无聊吧?”
我没好气说:“我就算再无聊,这么新鲜的血液往哪儿弄的啊?你看看我俩,身上有没有伤口?如果从沙山镇搞的,这会儿血液早凝固了。我怀疑,你刚才眼睛里被东西扎,就是这颗钉子,上面的血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