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扑腾扑腾跳的十分激烈。这是什么情况,包里什么时候多了一对断手?尽管只是看了一眼,也能断定那双手是刚砍下不久的,鲜血还在断腕处渗出,似乎指甲上染了银色指甲油!
“白……宇,你砍了谁的手?”花肆捂着脸,在前座上不住发抖。
凌薇一下惊诧地看向我,立即明白花肆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心里感到特别郁闷,明明装进包里一双高跟鞋,怎么突然变成了两只断手。这要是换成她们被邪祟悄然掉包,情有可原,我居然也会中招,这是不可原谅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多出一双手,现在什么都不要说,想办法把车开出去!”我沉声说。
花肆点点头,从脸上拿开手,猛踩油门试了几下,终于把车倒出田间。然后在我指点方向下,一路把车开上公路。虽然雨还没停,但时不时看到迎头车的灯光,心里终于踏实了些。感觉这个东北村就是个地狱,离开它让我整个人轻松不少。
回到沙山镇上已经是凌晨五点,以我的意思要赶回黄瑜市,可花肆由于精神过于紧张,又是在雨夜里赶路,为了安全着想,暂时找旅馆入住。我们不敢住昨天的旅馆,又重新找了一家。
进入客房,我叫她俩去睡觉,谁知花肆饶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