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比这还寒酸。你这是生活在云端上的富人,压根体会不到底层人活的有多艰辛。
回到东北村外,俩妞儿下去暂避一时,我在车上换了衣服。然后进村把我送到木楼附近,她们再去萧然家打探情况。
雨过之后天气还不错,阳光明媚,凉风习习,感觉非常舒服。我沿着木楼兜个圈子,最后确定是从木楼东边这户家里逃出来的。站在墙外左右瞧瞧不见有人,于是翻墙而过,院子里还有我奔跑时留下的脚印。
走到西头墙头前,抬头看向木楼外墙,不由怔住了。我当时是撬开一块木板钻出来的,可现在这堵墙非常平整,连个破洞都没有。如果是重新钉上的,也该多少留下些痕迹,瞅了半天,却看不出一丝破绽。
我这就奇怪了,难不成我跟鬼一样穿墙出来的?那撬开木板的事儿怎么说?不但这个问题想不通,再仔细回忆一下,对于我是不是从这儿出来的,都很难说。因为最后都不知道跑到了几楼,不过绝对不是一楼,但也不是二楼,到底在几楼,我迷糊了。
可从外面看,只有两层楼的高度,而一楼的各个角落,我都看遍了,只有一道楼梯。关键是我摔下来那下,应该摔到一楼的,结果却落在了一个未知的楼层内。想了半天,差点又把自己饶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