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脏东西。院子中间种了一棵枣树,除此之外,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只有对面三间破旧的土胚房。这种老房屋,在石岩村都很少见了,八成在东北村也是只此一处。
我感觉他不是没钱,时常帮人看坟地,总有些收入,看样子又是单身,存着钱不花留给谁啊?
心里这么想着,猫腰跨过水洼到了房门前。两扇老式木板门上了锁,竟然是以前那种老铜锁,长方形的,上面有一道横梁,右侧是匙孔,这至少是民国时期的物品。我真是服了老瘸子,这种老古董都在用着,你还能再抠门一点吗?
这种古老的铜锁,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打开,想撬都不知道往哪儿下手。我只有溜到窗前动脑筋,这是糊了窗纸的木格子窗,我都想不通什么地方还有卖这种窗户纸的。伸手轻轻推了下,没想到窗子往内打开了。
被你打败了,不插好窗户,锁门有个毛用。
我轻轻推开窗子,探头往里窥视,屋里凄凉的场景就不多说了,除了土炕就是一张残破的方桌,土墙上还贴着一张不知多少年了的伟人画像。匆匆看过两眼后,慢慢爬进窗内的土炕上,然后翻身落地。
屋里的气味也挺难闻的,我捏着鼻子四处打量,锅碗瓢盆满地堆放,炒菜锅里还有半锅的炒白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