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我们离开地道到家里不过才几分钟……”说到这儿,她张大嘴巴停住,脸上出现了无比惊愕的神情。
此刻众人才反应过来,她说漏嘴了!
我嘿嘿不住地笑着,心说你还是太嫩了,虽然心眼挺多,但毕竟没经验,在心慌意乱下终于自乱阵脚,露出了破绽。
“请问,你所谓的地道,是在荒山里还是在木楼后?”我笑问。
“当……当然在荒山里。”
“那你当时说清醒之后已经在山外了,怎么记得荒山里有一条地道呢?”我咄咄逼人地问道。
“这……这……我们是时而清醒时而迷糊。”这女人还在狡辩,但众人已经听出来了,立马对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她也知道自己办了件蠢事,无论如何遮掩,都无法弥补了。又低下头,呼吸显得十分急促。
司徒静这时插口说:“既然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清醒的时候,难道就不记得荒山中有什么明显标记吗?”
“不,不记得。”
我冷笑道:“你不记得也没关系,待会儿让老瘸子帮你回忆一下,你们到底在哪里。”
吴韵寒吃惊地抬头:“他已经死了,怎么帮我们回忆?”
“你怎么知道他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