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十岁,身上穿着绫罗绸缎,头发扎成一根金钱鼠辫子,他用手抓住杯盖,尾指翘起,轻轻的摩擦白玉茶杯,一丝丝热气,升腾而起。
“你不信没关系。”老人端起茶杯,看了张文山一眼,然后收了回去,将茶杯递到自己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润了润喉咙,“重要的是村民相信。”
“只有村民相信,他们才会团结起来阻扰逆贼修建这个什么铁路,让他们不能通车,为我大清八旗子弟集结攻打广东铺路。”
“人啊,是一种很神奇的生物,他一个人的时候胆小如鼠、遇到事情会逆来顺受,哪怕是受到委屈、心里骂翻天,嘴上也不会说,更不会有实际行动。”
“但他如果不是一个人、如果有很多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他们就会变得胆大包天,哪怕是金銮殿上那位也敢去咳咳。”老人咳嗽两声,那句拉下马到了嘴巴又咽了回去,“总之,我们就要把他们串联起来,让他们有胆子去阻拦逆贼。”
“如果逆贼安抚,他们就修不成那个什么铁路。”他不知道铁路是干什么的,但敌人重视的,他就要破坏,“如果逆贼大开杀戒,就会失去民心。”
“自古以来,得民心者得天下,哪怕是我大清,也是因为天命所归,才能入主中原,逆贼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