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蹲着吃饭。问路的自然是三藏,挂着一脸灿烂笑容,礼貌客气,没有人会讨厌同他交谈。在这方面,我确实得承认我不如三藏。若是有些渊源的人倒也还好,起码的礼仪客套我没有问题。但是面对一个完全没有关系的陌生人,我还真是不懂得如何去对着他们开口。所以,熟识我的人来来去去也就那么几个,他们会觉得我的性子其实还是很不错的。(PS:除了对三藏腹黑毒舌了一点,不过我才不会承认这是事实。)不熟的人就会认为我很难相处,天天冷着一张脸沉默寡言。我的话少,先别急着喷我,以前,或者说在外人眼里我确实是这样的啊!除了对师父必要的尊重之外,能不说话我是尽量不说,也没有一个朋友。我也觉得这样的日子挺好,落得一个轻松自在,哥走的可是高冷路线。可惜我的高冷在遇到三藏那个逗比以后,就像是推倒的多米诺骨牌,呈不可逆转之势瓦解,甚至有被他带跑偏的嫌疑。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和他的话多了不是一点半点,还学会了不少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这样下去哥的高冷形象怕是不保,这么一想顿时郁闷了。“问到路了,经他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有些印象了。我们快些走吧。”三藏在我肩膀上一拍,带着有些郁郁寡欢的我朝他家祖屋走去。屋子不大,有一个小小的院子,只有一间房。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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