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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掉黄符,点起打火机,顺手就把它烧掉。老爷子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又眨了几眨,这才瞪着浑浊的眸子看向四周,像是才刚刚从痛苦中解脱出来,还没有反应过来附近站这么多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周围人议论的声音大了起来,老爷子手撑地,像是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是有心无力。一直站在一旁的医生连忙搭了一把手,将老爷子扶了起来。旁边几个年轻的后生也搭了手,把老爷子半抬着进了屋,放在了床上面。
村民们低声询问道:“你是俩莫不是下山的道人?刚刚那两下子,可真是神了!”
对着村民们点了点头,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只是说:“暂时没事了,但我这法子治标不治本,撑几天是没问题,只恐怕大爷的这病还会再患,你们村子里商量一下,看看他还有没有亲人,不放心的话,带着去医院查一查吧。”
听了我说的话,围着的村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一时间竟沉默了下来。我也没在这里停留,转身拉上三藏去找个饭店吃饭,先前还围得满满当当的村民这会儿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想来要买口饭吃还是很容易的。
走了没两步,我就发现三藏一直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还时不时地会转头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