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邻居,小学毕业的时候,才各自买房搬走的。我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就直接把那信给扔了,就不知道这个算不算你们说的信息。”
我和三藏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算!把你老家那块的地址告诉我俩,我们这就过去。”
屈平虽然是一头雾水,但还是很愿意相信我俩的。也没有询问缘由,就直接把自己老家仓库的地址告诉了我俩,还又客气地送着我们出了小区门。
按着屈平所说的地址,一路开车摸了过去,最后停在了老城郊一片破旧平房前。这里已经很少有人居住了,不少房子都已经坍塌过半,成了危房。杂草疯狂地长在空地上,足足能把人的小腿都盖住。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开发商来这块地上开发。
相比较平房来说,稍显庞大的库房显得格外显眼,穿过杂草推,走到了这库房门前。门上搭了一把新锁,按屈平的说法,信里面确实是有一把钥匙在的,但让他连着信给一块扔了,现在也不知道去了那个垃圾站。
幸亏这么一把锁,还拦不住我俩,取了一个小别针,鼓捣了两下,就听锁芯处‘吧嗒’一声,锁就已经被撬开了!慢慢地推开了这扇沉重的大铁门,一股阴气、死气和尸气交织在一起,伴随着浓重的潮味,顺着被打开的门缝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