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今后我每日为您老人家执绋端茶,永远侍立您老门墙之下!”
梁文赋心想:“看来这位就是齐秀才了。”
见他们正在对话,梁文赋就先远远地站在一边等着。
那齐秀才见单道士闭口不答,又劝道:“道长一身神通着实不凡,假如将来羽化升仙之后,却无人可以传承衣钵,岂不可惜?我二人自认资质不差,又诚心向道,想来还不至辱没道长门庭!只要道长应允收徒,将来我等一定能把道长的门户发扬光大!”
虽然齐秀才言辞恳切,可单道士还是拒绝道:“齐相公,你我实有夙缘,合该有一场主宾之谊,否则贫道也不会在贵府住一个多月;你我之缘,它日贫道自有厚报!但大家实在没有师徒之份,何苦强求?”
说罢,单道士又扭头对那个油头粉面的秀才道:“徐公子,快把衣服还给贫道,大家朋友一场,不可如此相逼!”
徐秀才闻言,先从怀中抽出单道士的腰带往地上一扔,用双脚踩住腰带两端之后,才仰起头不屑道:“你别咋呼!我就逼你了怎的?我现在踩住你腰带了,你还想像上次一样用腰带变蛇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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