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内院。
于老夫人今天气色已经好了很多了,梁文赋进来时她正在那训斥儿子呢,见到梁文赋进来,她才让跪在地上的于九思起身。
虽然搞不明白那画皮怪之前用的什么办法,竟然让于家所有人都昏昏沉沉的,但看看她们现在全都无恙,梁文赋也就彻底放下了心,当下先上前向于老夫人问了个安。
坐下之后,梁文赋抱歉道:“昨日毁坏贵府宅院,实在是……”
于九思不满地打断他:“一个破院子算得什么,文赋贤弟怎么如此见外?难不成不当愚兄是朋友了不成?”
于老夫人也起身道:“贤侄说的这是什么话?那妖精的事若没有你,老身全家只怕都已成了异物!老身这还没向你道谢呢,你怎能说出这种话来?”说着又回身对于九思喝道:“孽子还不赶快跪下向恩人磕头?”
梁文赋急忙上前拦住于九思,对于老夫人说:“伯母千万不可如此,我和九思兄乃是至交,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您这不是要折杀我吗?我看咱们大家还是都别见外了!”
三人推让一番,此事也就揭了过去。
重新坐下后,于老夫人看一眼儿子,忽然就掉下了泪,拉着梁文赋的手说:“你伯父去世的的早,老身这些年忙着操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