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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班纳躲在一个山洞里,他盖着一大块防雨绸,这东西在他能控制自己身体时随手拆了一座军用帐篷得来的。他紧了紧身上的防雨绸,这东西紧贴上身上虽然有点粗糙,但是保暖的作用还算是不错。“我究竟被他们抽走了多少鲜血?”布鲁斯·班纳蜷缩着身体,他的脑海中不停地重复着他被麻醉抽血的画面。
“这些人我一个都没见过。”布鲁斯·班纳他抱着头,试图让自己想起来什么,不过关于这段的记忆他是记得不大清楚的,一直处于被麻醉的他,偶尔清醒过来几秒,也会马上被实验员发现,一但被发现,就会接着注入催眠气体、麻醉药剂,他没有都没有清醒一分钟的机会。
“我这次逃出来是因为他们没有顾得上我。”布鲁斯·班纳回忆着这次自己醒来的过程,他发现这次之所以自己没有再次被麻醉是因为这群人在转移的时候太忙了,忙到只有士兵在看守他,一般情况下,布鲁斯·班纳的意识一但清醒就会被人注入麻醉药剂,但是这次不同,因为是有士兵看守,这些士兵对观测仪器不是很了解,因为不了解,所以不敢乱弄,仪器只有在布鲁斯·班纳完全清醒的时候才会报警,所以只要布鲁斯·班纳只要在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释放出自己的愤怒,他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