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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醉!”
阿伞力气大得惊人,长鱼一下子没防住,被推开了,那倒满的酒又进了阿伞的肚子里。
“待会我还得给老板那龟孙子做个策划,这龟孙子过年出去度假,居然把老子拉出来给他规划旅游线路...不行!老子明天就辞职不干,跟着那几个小子去深海探险。”
“不对不对,我早就辞职了。”
“唔...也去过那片说是最难征服的海域了。”
“不对,我早就...”阿伞张了几次嘴,都没能把那个字说出来,好似一股无形的力量拦住了她。
有话吐不出,阿伞十分不爽,只好狠狠地又灌了杯酒。
“你说这大冬天的,怎么就没雪呢?”
“啪!”
终于,世界清静了。
长鱼起身,抱起阿伞,微微侧过身子看向院门口——
“你不让她说出口?”那个字他看到了。
“不是你?”那会是谁?
“......”
懒得理会,长鱼抱着阿伞进了屋,看到那方虽然简单,但又显得温软的房间,睫毛微动,将阿伞放在床上,又出了门。
九方这时才进屋,悬在梁顶上看着熟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