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僧服。
登记了清修,阿伞明日就要开始日修听禅和打坐修炼,先告别了赵二楞,阿伞把东区一小块地方给记录下来,到了晚上回到南墙角问问赵二楞。
“…这独立的高楼是阳城的藏经楼…这是承德大师主持的明德殿…你还没去藏地楼那边?那儿都是藏地楼的弟子…当然有小秘境…我师傅外出了。你和我一起住在棚户里吧…为什么不?我打呼噜不响的…”
就这般,两人一边翻花绳,一边聊天。
“你怎么会玩翻花绳?”
“……和我妻子学的。”
“哦,虽然她跟人跑了,但还有花绳啊。花绳就是我二楞的老婆,不会跑,随便玩。”
“……”
时间过得很快。
翌日,赵二楞从他的小棚户里钻出来,看到穿了僧服的阿伞,咧嘴笑道:“容小弟看起来那么瘦弱。原来还是挺结实的。”
说着,要上前捏捏阿伞裸露在外的一条手臂,发下的僧服是半肩的。
阿伞不露痕迹地避开了,要被一个大男人捏到手臂她还是有些不习惯。道:“还不快走,不然就迟到。”
赵二楞赶紧拿起两个木桶走起,目光扫过阿伞的那只胳膊,叹了口气,他自己的手臂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