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鲁鸣湖眼睛在宫景瑜身上转了一圈,又转到迈着胜利者步伐离开擂台的宫景珏,心中有了思索。
“哥,我们走吧,真不知道宫景瑜为什么非要拉着我们来看这场比试,虽然景珏师叔是他堂哥,也很厉害,但今日大师伯也有比试……”
“走罢!”打断鲁鸣海的叽叽喳喳,鲁鸣湖没有说告辞,就带着自家弟弟离开了。
“小师叔,星师伯还在院子里看月亮,也不疗伤。”车晓雯小脸皱得苦巴巴的,她是十分担忧容星,覃立满也猛地点点,星师伯从下午开始就一直望着天,直到明月高悬。
左尧虽没说话,但一双眼睛却骗不了人,他也很在意自己师傅的情况。
阿伞从空间中拿出自己酿出的最烈的烧酒,来到容星旁边,把酒瓶往容星手中一塞。
“都说一醉解千愁,今日又逢佳月,这个时候怎么能少了酒。”
容星动了动干裂的嘴唇,拿起酒就往嘴里一灌,下一瞬间就拼命地咳了起来,将一口带痰的黑血咳出。
“好酒!”
容星觉得心肺通畅了许多,又灌下了一口酒,不过这次倒是小心了许多。
“我输了。”久久,容星忽然说道。
“宫景珏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