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胡冰娇,见她点头,又去看一旁冷着脸的沙鼠。沙鼠哼哼两声没有说话,梁友坤才转正目光,“好,我给你,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我说到做到。”
阿伞接过那装着生石花的玉盒,压抑下心中的激动,面色如常地收起玉盒,道:“我们现在要去杀几只妖兽。”
“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沙鼠说。
“我们身上还可能残留有生石花的气息,血腥味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除去其他的味道。”
梁友坤,“走,听阿伞妹子的话。”
阿伞四人才看到南沙城的轮廓,就有拦路虎出现。
“坤子啊,回来了?”黑狗摸了摸手中的短刃,倒三角眼犀利地盯着梁友坤四人,黑狗的身后,零零散散站了七八个人。
梁友坤抽出背后的阔剑用力插入黄沙中,粗犷一笑,气势十足,“黑狗,你这是领着你这帮孩儿们来欢迎哥哥我?!”
黑狗听了梁友坤的话一怒,又很快恢复平常,“都说坤子你最正气,冤有头债有主,这句话你说对不?”
“当然对。”
“那你们杀死我西尾帮三个兄弟的仇,你们要怎么还呢?”
梁友坤大笑一声,“黑狗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老子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