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服袖子,没有看到一直系在手腕上的红绳。
怎么会没有呢?
那红绳满满都是她少时的记忆,她一直绑在手腕上。
不对不对。
阿伞狠狠地摇了摇头,让自己的精神重新振奋起来。
“我一定忘记了什么,太奇怪了。一切都不正常,我怎么会杀人?院长不是在我毕业那年就已经死了吗……”
“我到底忘了什么?”
阿伞觉得头愈来愈疼了,忽然间她抓住了什么——
“九方,九方,九方……”
阿伞默念这个名字,总觉得应该会想起什么的。
“伞丫头,伞丫头。”
阿伞忽然听到一道苍老的声音。焦急地叫唤着。
“伞丫头。”
阿伞捂住脑袋,她觉得那个声音是在叫她。
“九方……伞丫头……”
阿伞口中不断叫着这两个称呼,脑子的混沌似乎照进了一丝光亮,她好像要记起来了。
“啪!”
牢门被打开。阿伞捂住脑袋,抬头去看进来的人。
“你被无罪释放,我们已经调查清楚,那群人是自己掉下山崖的。”
不是,是她推下去的……阿伞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