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一颗心空荡荡的。监狱里发生的事她都不记得了,仿佛喝多了酒,断片了,只记得走出监狱后的事。
阿伞瞧着那群侗族姑娘,穿着的衣服的花纹、身上的银饰……与她天壤之别。姑娘一个个笑得灿烂,眉眼弯弯。
“阿卜娜比她们可爱一点,安冷竹呢,就比她们漂亮多了……”
阿伞说完,双瞳微微瞪大,她方才说了什么,阿卜娜?安冷竹?这又是谁。阿伞心中有些激动,终于找到不异样,这次她一定要探出个究竟。
“阿卜娜……安冷竹……”阿伞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不由泄气,难道是她多虑了?
“喵!”
阿伞低头,看到一只肥硕的黑猫来到她的脚下。
“黑猫……我怎么觉得要是白色会好看些……”阿伞弯腰将黑猫抱起,“唔!好重,不过可没长生重。”
阿伞忽地松开手,黑猫趁势跳在地上跑远了。
“我好像记起来了。”
“九方,长生。我记起来了,我现在叫阿伞。”
阿伞苦苦搜寻不到的东西,终于有了突破口。
石室内,九方的瘫坐在半空,胡子掉了一半还没有自动补全,身形也有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