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分明的眼睛。下一瞬间,木板门后面传来慌张琐碎的声音。那条缝隙被部粗布补上了。
街角搭起的露天茶棚里,只有桌子和椅子相诉寂寞。
阿伞走进去,将桌椅上的尘埃拂去,拿出茶具,给自己泡了壶茶。就在茶杯刚刚碰到唇边时,阿伞忽然听到一声响动,是开门的声音,而且十分犹豫。
过了一会儿,一个约摸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朝阿伞走来,紧咬着下唇。眼睛里满是雾气。
“你……你是从外面来的?”小姑娘问道,声音就像立在刀尖,惊恐而小心翼翼。
阿伞又倒了一杯茶,让小姑娘过来做。小姑娘犹豫一下,又往后看看。阿伞也看过去,又捕捉到一双眼睛,浑浊不堪。
小姑娘有些颤抖的坐在阿伞对面,只坐了三分一的凳子。
“我…你…你是从外面进来的……”靠得近了,小姑娘只觉得面前的大姐姐不似凡人一般。
“我是从外面进来的。”阿伞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推给小姑娘。小姑娘双手握住那道温热。紧绷的心情开始松懈了一丝。
“为什么…你能进来?”小姑娘再次小心翼翼地开口,“你是尼姑吗?”
阿伞哑然,在西部不是和尚就是尼姑,也不怪小姑娘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