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伞挑眉,放下调羹,去看眼前的女子,一双眼睛也似大海一般深邃。
大海深处隐藏的东西,往往是孤寂。
“你为何不亲自去?”阿伞问。
“依白这么久没见到朋友,你们可以好好聊聊。”
“我们已经叙过旧了。”
“怎么会呢,依白和容与姑娘在一起的时候,会说很多话,你们一定有许多要说的才对。”
阿伞看着之曼的神情,她想,之曼当真是一点都没有记起以前的事。
“之曼,你是依白的妻子,你们应该更有话说。”
“依白…依白的妻子已经死了。”之曼说到,这下,阿伞总算看到她脸上露出的破绽。
“他的妻子一直是你,你没死。你还好好活着。”
“哎呀,容与姑娘,你帮我去送甜酒吧。”
“之曼,我已经有意中人了,你不必如此。”
之曼听到阿伞的话,一时又是高兴又是难过,这么多年来,阿伞是她唯一见过的依白认识的人,依白话不多,但和阿伞能说上好些话。他们还是旧识,最重要的是,阿伞和她不同。
“也不知他现在如何了……”阿伞想着他会不会也成了鬼,不由笑了一声,那家伙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