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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相遇,总少不了凭酒话事。
“这么说,你是独自出来历练的,赵律兄还在师门内……”依白喝了一口酒,“不知赵兄现在是如何,多年不见,甚为想念。”
“还是老样子,前些时候我们在南沙城聚了一段日子,很快就分开了。”
阿伞和依白两人坐在屋顶之上,一人一壶酒,叙起旧来。
楼下的院子里,之曼正在厨房忙活,他们可以不吃东西,但还有一个孩子和一只猫要喂。之曼不太会做饭,但有阿伞在一旁指导,至少能将菜做熟。今日做的是宫保鸡丁和宫保鱿鱼,鸡丁是现成,依白剑挥几下就弄好了大小一致的鸡丁,宫保酱也是阿伞之前调制好的,之曼只要将它们混在一起,炒熟即可。这种简单粗暴的料理方式,之曼喜欢得紧,在阿伞彻底痊愈前,她担下了做饭的大任。
陈中琪还好,不挑剔,白猫就不买之曼的帐,嘴被养叼了,一点差错都不行,白猫宁愿去喝宫保酱。以至于最后剩下的饭菜,都是依白捧场吃掉的。
“她今天做的,约有四人份了……”从他们在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在厨房里忙碌的之曼。
说到自己的妻子,依白面色柔和,道:“我吃得。”
“她恢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