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伞心念一动,将请帖收进了空间里。转身看向那个通身温润的男子,“温师伯……”
瞧见温白毫的模样,阿伞心下叹了一口气,他还是看到了。
“我早该通晓的,数百年过去了,她若还活着,应该也有自己的新生活了……”温白毫温文一笑,“不必担忧,我不会去找她了,这事别让律儿知道,免得他冲动。东街前辈们都不是他能应付的。”
“我知道她还活着,便知足了。”
语罢,温白毫转身进了屋,阿伞细细看去。肩膀微微耷拉下,不似往日的挺拔。
温白毫离开后,赵律才从角落走出,一双眼睛看着阿伞,其中意味已然明确。阿伞心下自是又叹了口气。罢了,她欠他的。
阿伞和赵律并肩踏入了东街,才行了不到百米,赵律忽然身子一折,差点跪倒在地上,阿伞一惊,黑色的请帖出现在手中:“我们持有请帖,请帖上可没有指名道姓只邀请我一人,这事我们自有说法,还请各位前辈手下留情。”
赵律咬牙。迎着威压晃晃颤颤地直起身子,半晌,他的身上的威压如潮水一般退去。只是每行进百米,就会重新袭来一股威压,在赵律身上停留片刻。赵律一路下去,背后已经沁出血来,额上也是汗津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