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放下。这数百年,中间出了太多事,不再相见,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好的。就当……是我死了吧。”
赵律实在不明白。都到了这个份上,苏伊人为何还是不愿去见温白毫,方才明明是极为激动的,他能感觉到苏伊人还是想见温白毫的,只是出了东街,苏伊人就又变回了客厅里的模样。
“你还小……”
最终,苏伊人还是没和赵律离开去见温白毫,只是将一个玉盒交给了赵律。
“你见到她了…”温白毫接过赵律递上的玉盒,打开,面上不由露出温柔的笑。
“她不愿见你。她已经……”赵律的话没有说尽,温白毫已然明白,温白毫笑了笑,对赵律道:“你不必因为师的事而耿耿于怀。这事是我的执念罢了,我早该想透的。”
“师父……”
“你先回房吧,我们明日便离开罢。”
待赵律走出房间关上门,温白毫的眼睛才肆无忌惮地涌起雾气,那么多年的执念,怎能轻易放下。温白毫是个温润的男子,就连接受最后的这个事实时,也没有太多的情绪波澜。只是心口泛着疼意,怎么也止不住。那个打开他心门的小姑娘,只能永远存在于他的记忆中了。
温白毫拿出茶具,将玉盒中的银装素裹的茶